淘宝中华民族万年历书同命理万年历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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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黄历

父亲眷恋故土那份情结,别人很难理解。我把他接到镇上,他已经七十二岁了。上街后,父亲喜欢打川牌。川牌玩法很多,“乱撮”、“逗十四”、“ 十点半”,他都会一点。

父亲打牌,不消问输赢,看他脸色就知道。要是赢了,他回来手里准提着战利品,或两斤川杆儿,或一副下水,或一只熟猪耳朵啥的。一进门,他就满面春风朝我喊:“森林,整起,喝两杯儿!”还掏出一包糖,叫来我儿子:“著著,过来过来,爷爷有奖!”要是输了,他一回家就灰溜溜钻进寝室,半掩着门,戴着他那用线绳代替一条腿的老花眼镜看书。老人家兴趣广泛,抓到啥书都看,只要是我书架上有的。父亲十四岁就开始挑粪劳作,岁月压驼了他的背,他看书时佝偻的侧身剪影,很像一只戴着眼镜闻书的刺猬。

只要见到父亲一连几天不出门,悄悄咪咪躲在屋里看书,准是手气背。老同志喜欢学习是好事,我跟妻子晓得情由,都心照不宣,互相笑眯眯摆手,不打扰老人家雅兴。一天,不懂事的儿子开黄腔:“爷爷,你看得懂英语书哇?”父亲取下眼镜,翻着小眼睛看着孙子,慢条斯理说:“咋看不懂?中国字是柴棍逗的,说明是乡下人发明的噻;英国字像面条绾的,肯定是厨子发明的嘛。”咦——,一下子找到两种文字的源头,不简单!要真是这样,不仅推翻中国的“仓颉造字”说,还帮英语始祖塞尔特人找到了造字祖先,绝对是二十一世纪最重大的发现之一!我愣愣地看着父亲,心想,要不是才读四年私塾,老人家哪才当个生产队长?恐怕能当个大教授呢。

在家里,我们很少陪父亲说话,老婆忙家务,我看书或者上电脑,儿子忙作业,父亲一个人看书。不知啥时候,父亲手里的书,换成了一本紫红色的老黄历——广东《罗氏历书》。那本巴掌大的小册子,纸张柔软,木刻竖版印刷,书中有些字残缺不全,有些字模模糊糊,他却看得津津有味。翻一段时间,父亲出成果了,他每天都要在饭桌上发布一条信息。有时说:“历书上说,今天不宜婚嫁。”有时说:“历书上说,今天不宜搬家。”有时说:“历书上说,今天坐南方不利。”我们两口子忙着教书,既不婚嫁,也不搬家,对父亲的成果漠不关心。见我们没反应,老人家的话题就会扯回桌子上,语重心长对我们进行传统教育,讲勤俭持家,讲立德做人。谁要是带点脸色,或解释两句,他还要跟我们上一堂忆苦思甜课——那些年辰······我儿子总是不懂事,有时当面顶嘴:“爷爷,你那是翻老黄历,现在讲究吃得营养,吃得健康,饭菜馊了都舍不得倒,得不偿失嘛!”父亲把筷子一搁,气呼呼道:“老黄历咋啦?毛主席还讲不要忘本呢!狗东西。”我吐吐舌头,训斥儿子:“多嘴!”


后来,父亲手头的书,变成了一本《万年历》。那书估计是盗版,因为书名是《万年历》,内容却挂羊头卖狗肉,除了万年编的历书,还有预测术,风水术之类。看上一段时间,父亲又有了成果。大年一过,他说:“《万年历》上说,今年干春,小菜恐怕要涨价。”当年却春雨绵绵,小菜不但没有涨价,反而还跌。我说:“老头儿,你的《万年历》不准哟。”父亲看了看天说:“老祖宗说的还能错?春雨贵如油,好噻。”不久,父亲又在桌子上宣布:“《万年历》上说,明年夏天有特大洪水,你们学校房前屋后阴沟阳沟要早点疏通哈。”第二年夏天,我们学校早早就疏通了阴阳沟,等着父亲预测的那场特大洪水。可是,整个夏天都没有一场像样的大雨,最大的一次,永宁河上石拱桥也没封洞,跟平常年景差不多。我问父亲:“老头儿,你的《万年历》说的特大洪水呢?”父亲说:“老祖宗说的还能错?狗东西,想遭水淹哇?”

一天,寒风呼呼地吹,高压线被吹得呜呜叫。父亲又发布预测了:“《万年历》说,今年冬冻,有大雪,要买羽绒服哟。”我对父亲的《万年历》将信将疑,不过,还是一家人各买了一件羽绒服。入冬,我们穿着羽绒服等着大雪的到来,可望眼欲穿的大雪,无影无踪,只是星星点点飞了几次雪花。我又问父亲:“老头儿,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羽绒厂的回扣哟?咋你的《万年历》又放黄?”父亲有点尴尬了,嘿嘿一笑说:“老祖宗说的还能有错?老天爷扯拐嘛。”

父亲读《万年历》大获丰收,有点得意忘形,到处跟人预测天气,推算流年运程,一不小心,摔断了股骨头。医生说,要治好得做牵引,在病床上躺半年;不做手术也行,就是要架着拐杖走路。父亲说,都八十了,不受那个罪,杵拐杖就是了。从此,父亲上茶馆打牌不太方便,就更有时间研究《万年历》了。他买回了一个刻着天干地支,装着指南针的罗盘。我笑道:“老头儿,你要当风水先生哇?”父亲说:“屁话,老都老了当啥风水先生?有这个东西,《万年历》才测得准。”好家伙,看来父亲是不服气,想要吃透那本老黄历了。

过了八十二岁,父亲渐渐糊涂起来。他一见到我就问:“森林,著著耍朋友没有?”我说:“耍了,小毛得嘛。”他“喔”一声,似乎记起来了。又问:“我的《万年历》呢?”我找来《万年历》,交到他手上。他戴上老花镜,认认真真翻起来。过一会,父亲又问:“森林,著著耍朋友没有?”我说:“耍了,小毛得嘛。”他“喔”一声,又问:“我的《万年历》呢?”我说:“在你手上得嘛。”他又“喔”一声,认认真真翻他的《万年历》。这两个问题,他每天都要问我若干次。

2008年,5月12日,房子吱吱嘎嘎摇,门窗噼噼啪啪响,家里东西稀里哗啦掉。我马上意识到是地震,立即跑进父亲屋子。父亲正在对着罗盘研究《万年历》,我背起他就跑。到了操场,我刚放下父亲,他就叫:“回去,回去,我的《万年历》!”我的天,正地动山摇,地下还响得轰轰隆隆,楼房摇摇欲坠,我咋敢回去拿那本破书呀?

不久,我正筹备给父亲做八十八岁寿诞,父亲却静悄悄仙世了。下葬那天,我把那本翻得发毛的《万年历》和那个罗盘,放进了他的棺材。我捏着父亲冰凉的手,对他说:“爸,生前我们没有时间陪你,对不起!就让这本书继续陪你吧。到那边有成果出来,在梦里告诉我一声。”

中国天文学史可证全球上古史多是小说(三)——新年表

中国天文学史可证全球上古史多是小说(三)——新年表(节选·公元前4383年)

原创 陈大漓 陈大漓 6月30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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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新年表——从辨伪学角度看西方

71个

4 历法的天文学常数和历法传播问题

前面已经说了,历法不过是将年、月、日的天文学常数整合在一个历法上。由于古代技术有限,无法精确观测出年、月、日的天文学常数,又由于使用了不够精密的天文学常数,编“万年历”的想法就要落空,只能通过代代修改历法,来补正编修“万年历”的想法。这样子,就产生了很多历法。

在历法编制出来后,还要传播开来,争取让全国上下的人都知道。唐虞时期,是怎么传播历法的,我们已不得而知。

书籍多了,我们就知道一些先民的传播方式了。其中一个办法是传授口诀,比如说“七月流火,九月授衣”,这意思是说,大火星西沉的时候,七月就到了。

写《动物志》的伪亚里士多德也用了这个办法来观测季节。我们的先民不仅要比伪亚里士多德早知道这个观测办法,而且我们的先民看的是他们自己的天象。而这个伪亚里士多德看的是15世纪以后的天象。传授“七月流火”的中国天文学家是什么时候的人,感兴趣的读者可自行利用岁差周期来推演,这里就不细说了。

如果是有心的,去细细对比宋以前的中西方历史,他就能知道,中西方文明的差距有多大。不论是物质上的,还是精神上的,宋以前的文明,中国都远超欧洲全境。

整个欧洲史,就是欧洲在不断学习中国的过程中,最后因为发现新大陆而赶超了西方。其实,如果清廷不禁海,不限制汉人,闽南人恐怕早就占据了全世界的海岸线,现在哪有美国人什么事?可惜,历史有时候只是为了让活着的人重温悲剧。

后面,宣传历法的办法就简单多了,地方政府发布公告,宋、元之际,中央有印历所,历法一旦制定出来,就会印刷给各级政府,让他们负责宣传。

但古希腊的政府是怎么宣传历法的呢?这里需要强调的是,古希腊不是一个国家,而是一个地方的名称,古希腊就像亚细亚一样,只是雅典所在半岛的称呼而已。古希腊的四至、边界在哪里,我们现在都不太清楚。

既然古希腊使用了阴阳历,天文学又是如此发达,那么古希腊就应该要宣传历法,可事实是,伪史忽略了这点。苏格拉底只是呼吁历法的重要性,却“忘记”了,如何宣传历法也很重要。其实,这个原因想也简单,因为西方人使用平年系统,在他们看来,历法是不用宣传的。

更为致命的是,古希腊人既然如此关注天文学,为什么不能说出年、月、日的天文学常数和计算方法来?

中国,至少从《周髀算经》被使用开始,就一直公布年、月、日的天文学常数和计算方法。因为早期的天文学不如后期的天文学先进,所以,几乎每代都在修改年、月、日的天文学常数。祖冲之以前,中国天文学界认为回归年是365.25天,但到了祖冲之,便认为一年是365.25-1/300天,这个值尽管比365.25天精确,但是因为中国使用阴阳干支三合历,为了照顾闰月编排,一度是没有使用祖冲之给出的数据。但在月上,就不同了,中国对月的精度要求非常之高,足以令今天的科学界都为之动容的。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呢?原因就是朔望月周期过短,精度愈低,积差就愈大。

中国,周代中晚期,给出的朔望月周期常数为29+499/940日,约等于29.530851日,此后,就很难在此基础上取得很大的进展,一直在29.530851左右徘徊,南宋《开禧历》的朔望月天文学常数是29.53059172日。这就是我在讲解用夏至或者冬至计算回归年天文学常数时说到的,观测、计算时间越长,得到的结果就越精确,尽管这个办法很土,但却很实用。周代天文学家计算朔望月天文学常数的时候,就是用了这个办法,具体算法见《周髀算经》。周代能取得这么高的天文学成就,也说明了中国天文学史是多么悠久。要知道,同期,罗马人可能使用罗马王政历法,或者尚未使用历法。

但研究月球,不仅有朔望月,还有许多问题,如近点月、交点月、恒星月等等,但古希腊人无一例外,都不关心。他们倒是念念不忘地球概念。

古希腊文明既然是海洋文明,理应要密切关注朔望月,因为朔望月和涨潮、退潮直接联系,研究海洋文明的,如果连涨潮、退潮都不知道意味着什么,就没什么可研究了。

然而,事实的结果是伪古希腊天文学家并不关心朔望月,他们没有给出朔望月的天文学常数,更没有给出朔望月的计算方法,更没有说朔望月的重要性。

这些问题,西方历法史都给出了答案,他们的历法里,并没有朔望月。国人是一次又一次地忽略了西方历法史,也即罗马历法史,而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提醒读者注意罗马历法史,罗马历法史早已经给出了历史的真相。

天文学不仅有测验的过程,还有简化的过程,有反复的过程,一个事情一会是对的,一会儿又成错了,一会儿是可,一会儿又是不可。但这些,伪古希腊历史中是看不到的。

很多时候,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些重要人物。日本也是使用中国古代历法的国家,不仅日本,古代朝鲜也在使用,但他们无法自创历法,所以他们是直接搬用中国古代历法。日本最先用唐·郭献之《五纪历》,后来用唐·徐昂《宣明历》,日本是一直到1685年才使用上自家人制定的历法。同样是海洋文明的日本,文明程度远比古希腊发达的日本,尚且无法自行制定如中国古代历法一般的历法,古希腊凭什么制定阴阳历?

到了最后,其实这时候伪古希腊时代早已结束,伪托勒密《天文学大成》给出的数据是回归年为365.25-1/300天,朔望月周期为29.53058天,一天为24小时。

这一次,“古希腊”人确实是给出来了,而且也给出了计算方法。但很可惜,一切都太迟了。

关于《天文学大成》的事情,我会在最后说。因为,一个人对中国历法史没有一个大致的了解,就很容易被伪古希腊史所蒙蔽的。

以上事实是第二次证明伪古希腊天文学多是13世纪以后的人虚构的。

5 定年、定月系统和平年系统

要了解真实的历法史,唯一的办法,只能去有历法,有历史的人类社会了解。小说终究只是小说,它是不可能想得面面俱到,把现实中的所有方面都想得周全的,如果想得周全,这个就不是小说,而是历史了。历史不同于小说,因为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,历史便会导致很多种结果出现了,这个结果就是影响。

既然古希腊使用了阴阳历,古希腊的天文学又高度发达,那么它就会产生许多和中国类似的情况,因为中国有阴阳干支三合历,这个历法把干支删减后,就是伪古希腊人“使用”的阴阳历。要知道,我们的历法史是可以兼容伪古希腊的阴阳历的。

毫无疑问,伪古希腊人这一次在中国人面前使用阴阳历,就是班门弄斧,关公面前耍大刀。

瓦拉知道阴阳历,原也很简单,旭烈兀已经把中国天文台搭到伊利汗国了,伊利汗国也在使用中国古代历法。从13世纪开始,整个亚欧大陆的人都知道中国古代历法。你不能说“我决起而飞,抢榆枋而止,时则不至,而控于地而已矣,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”,就否定了中国古代历法在这个时间已经完全西传了,瓦拉可不是学鸠,他很清楚中国的历法和他正在使用的历法不一样。如果在著作中写和自己现下不一样,就很容易取得关注,而且不容易被人察觉作者写的是穿越小说。伪古希腊史真是一本穿越小说写作指南,哪里可以动,哪里不能动,伪古希腊史都有指明。一个人要是不懂穿越小说怎么写,直接看伪古希腊史便好。

但瓦拉身上确实存在一个硬伤,他对理科知识一窍不通。这其实也十分好理解,瓦拉出生于约1407年(有的说法说瓦拉出生于1406年),他是古腾堡的大前辈,他是欧洲几乎所有科学家的大前辈,只有瓦拉影响这些后辈的份,不可能是这些后辈反去影响了瓦拉。瓦拉生活的年代,科学仍只是躲在意、德、法的某个小角落小打小闹,没有走出自己的小天地,意、德、法之外的西欧国家则更惨,继续过着“暗无天日”的生活。辱华人士应该看看中世纪的欧洲历史,不是中国古代没有科学,而是欧洲古代没有科学。这时候,西欧的学者仍在研究荷马史诗呢。其实也不是西欧,这时候恐怕只有意大利的学者才能研究荷马史诗。谁让意大利此时是西欧文明的中心呢?

有读者可能不解,为什么我谈伪古希腊,却去谈瓦拉。我觉得这个责任不在于我,因为瓦拉伪造了《希罗多德历史》和修昔底德《波罗奔尼撒战争史》,瓦拉和《希罗多德历史》、修昔底德《波罗奔尼撒战争史》早已成为了一个整体。

在《希罗多德历史》中,我们就能看到瓦拉因为不懂天文学和中国历法,结果让梭伦说了这么一番话:“克洛伊索斯啊,你询问的这些事是涉及人的命运的一个问题,我知道上苍是非常爱嫉妒的,并且是很喜欢干扰人类的命运的。一个人在其悠长的一生中,必然会看到也会体验到许许多多他自己无法抉择的东西。在我看来,一个人活到70岁就算达到生命极限了。在这70年间,如果不算闰月,共有25200天。如果每隔一年再加上一个闰月,就像季节那样准时轮回,那么,除70年以外,还要有35个这样的闰月,这样就得再加上1050天。这样在70年的总天数就是26250天……”

这段话其实不是梭伦说的话,这段话就是瓦拉对中国历法的认识。瓦拉估计是搞不懂中国历法的月的规律,为什么能一会29天,一会又成了30天,一年的历法编排下来,根本看不见月的天数规律。其实,中国历法的月是有规律的,规律就是朔望月周期,一个月是29.53088天,初一的时候,一定是朔日。要说简单,就这么简单。但这些事情要去看《天文志》,要去看中国天文学史,才能看到,直接看已经颁布使用的历法,自然是一头雾水。成品自然是简单易用,制作过程,才是复杂的真相。

最为要命的是,中国历法是定年、定月系统,而瓦拉正在使用的历法是平年系统。瓦拉那时候,还在使用尼西亚历,这就是为什么《希罗多德历史》中有大量的尼西亚历内容。瓦拉知道尼西亚历。但瓦拉对尼西亚历也只是一知半解,他不知道尼西亚历是365.25天为一年,平年365天,满4年置一闰日,形成一个周期。尼西亚历的知识,如果说出来以后,就简单了,可已经颁布使用的尼西亚历上面没直接说这事。尼西亚历的知识,也是要懂点天文学的,或者能直接看到尼西亚历制定史的人,才能知道这个事情。当然,有时候即便写了也没什么用,因为书海茫茫,尼西亚历制定史上面又没有备注,记住我,记住我,我很重要!一般的读者自然是很容易忽略这个事。我们不能说瓦拉没有见过尼西亚历制定史,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,瓦拉对尼西亚历制定史不感兴趣。结果就是,瓦拉既不懂天文学,又不懂尼西亚历制定史,所以他才说,希腊历法一年是365天,埃及的历法也是一年365天。说简单点,瓦拉其实是不懂尼西亚历的闰日意味着什么。

当然,并不能排除一种可能,瓦拉不是始作俑者,他也被人误导了,以为尼西亚历的一年是365天。

为什么说一年365天,百分百能证明古希腊史为伪史呢?因为回归年的天文学常数是约365.2422天,如果哪里使用了一年365天的历法,那么,那里的历法,一年的误差便是0.2422天,10年的积差就是2.422天,100年的积差是24.22天。到此,已经发生了寒暑倒置。之前使用的一年365天的历法就会弃之不用,制定新的历法。那样子,我们就看不到有人在使用一年365天的历法,原因就是早已被废弃了。要知道,尼西亚历就是因为不准了,才会被格里历取代。尼西亚历仅仅误差了10天而已,而一年365天的历法可是100年就要误差24.22天,只有傻子才会用一年365天的历法。如果伪古希腊人真的是傻子的话,他们又是从哪弄来的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天文学知识?所以我说今天是最没有科学,最没有逻辑的时代。明摆的矛盾放在那里,却没有人指出来。

回到梭伦身上,正因为瓦拉不懂天文学,所以,瓦拉觉得梭伦这么说是可靠的。仔细看,你就会发现梭伦认为古希腊历法是隔年置闰系统。两年置一闰月,这个历法,第三年就能卷铺盖走人了。要知道,一个闰月就是一个朔望月,一个朔望月就是29.53088天,这个闰,岂是梭伦能随便闰的?有人可能要说了,大错特错,古希腊使用19年7闰法。这些人看来连伪古希腊史的年表都不必知道了。伪默冬在公元前432年才宣布发现19年7闰法,按照伪古希腊年表,梭伦在公元前588年就死了,梭伦上哪知道19年7闰法?

徐松岩先生对此倒是有解释,感兴趣的读者可自行翻阅徐松岩先生译《希罗多德历史》,我觉得徐松岩先生只要他自己验算一遍,就知道他自己说的对不对了。他的计算结果认为古希腊的一年是约368.757天。不幸的是,回归年天文学常数是一年365.2422天,10年积差35.088天。当然,这样的结果会比梭伦“本人”说的略好一些,毕竟梭伦版历法是第3年就得改,徐松岩先生的历法在第3年,还能坚持一阵子。“古希腊”人还有时间坐下来喝喝茶,可以从自己脚下是不是一个地球,聊到泰勒斯的橄榄收成怎么样,再从泰勒斯,聊到希腊七贤如何云云,然后再来慢慢商议怎么修改历法。不过,我觉得希腊七贤都不及徐松岩先生一人伟大,没有徐松岩先生,“古希腊”人恐怕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,还哪有什么时间仰望星空呢?

其实瓦拉借着梭伦之口写这段话的时候,就是用西方平年系统思维来思考历法,他想当然地以为中国历法也应该是平年系统,殊不知,中国历法是定年、定月系统,初一、十五、夏至、冬至从来就没有固定过。所以中国古代政府才要架设天文台,制作天文仪器,招聘熟谙天文学的人才来制定历法,并每年对全国上下人民公布新编排的历法。但瓦拉不是中国人,对中国天文学史也不熟悉,他哪里知道这些呢?

其实,梭伦对克洛伊索斯说的,就是照搬了瓦拉本人的《论快乐》,从吕底亚王坎道列斯让古格斯偷看自己夫人裸体那一节起,就一直是瓦拉在创作。从吕底亚王坎道列斯让古格斯偷看自己夫人裸体那一节起,一直到克洛伊索斯的死,这么大的篇幅里,处处都透着瓦拉原创的气味,结果却没有一个人指出来是瓦拉原创,我不知道是因为瓦拉身为西方辨伪学之父的造伪手段太高明了,还是集体失明的结果。

再不济,带有双风箱技术的铁匠铺总知道产生于什么时候?可是,真没有人知道。看来这世上真的有《皇帝的新装》这事,《希罗多德历史》不正是“皇帝的新装”吗?赤身裸体,招摇过市,却没有一个人能指出来!

我觉得古希腊学者是该向瓦拉学习学习怎么辨伪了,否则一本书都不知道产生于什么年代,作者是谁,研究再多,有什么意义呢?

即便果真如某些人所说,伪古希腊的一个月是29.5天,那么,一个月的积差就是0.03088天,1年有约12.368月,10年的积差就是约3.82天。这时候,朔望月已经倒置了。不想着怎么修改历法,却想着宇宙如何广大,一切星体一定是一个球体,这样的仰望星空法,有什么意思呢?

冯友兰之流说中国人受限于地理环境,无法发展出古希腊文明,但古希腊文明难道就不会受限于地理环境?要知道,只在埃及、希腊两地间,就知道有些星体是看不见的,是根本无法做到的,更何况古希腊人有没有办法去埃及,都很成问题。要知道,第一个西方历史明确记载的,踏足埃及的,是恺撒一世。恺撒一世是罗马文明的核心建设者。而接下来的一千余年时间里,欧洲文明的建设,都是由罗马来主导的,包括基督教,也是罗马文明的一部分。基督教和罗马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整体,并非是独立的。我们之所以一而再,再而三地忽视罗马和基督教,只是因为国人对西方历史了解不够,而且等国人全面了解西方历史的时候,基督教和罗马早已陨灭,自然无法从“活着”的人口中知道罗马和基督教史。

纵观伪古希腊史,你会发现尽管地球概念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知识,可是伪古希腊学者根本不提回归年常数、朔望月常数,日周期常数,一天的定义问题等等,和人类生活最密切相关的天文学知识,他们反而不提,反而去提中国到元朝才彻底论证完成的地球概念。这不是在仰望星空,这是在赤裸裸造伪,如果人类历史纵容如此低劣的造伪,历史学可以从人类社会中除名了。

只要伪古希腊史健在,那么一切已经发生的事情,或者正在发生的事情,或者将要发生的事情,都可以视为假的。比如,一个罪犯被提到法庭上了,面对证据确凿的杀人指控,他大可以轻描淡写地说句,这一切都是你们伪造的,你们可以伪造古希腊史,为什么就无法伪造一个命案现场?

如果古希腊史是真实的,整个古希腊史的逻辑在哪里?儒略历告诉我们,一年是365.25天,这是儒略历提供的回归年常数。尼西亚历告诉我们,一年是365.25天,3月21日是春分,6月21日是夏至,9月21日是秋分,12月21日是冬至,这是尼西亚历提供的回归年常数和二分二至。格里高利历法的一年是365.2425天,二分二至时间和尼西亚历时间一样,这是格里历提供的回归年常数和二分二至。三个西方历法,你会发现一个特征,就是没有朔望月周期和日周期。

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?

中国天文学史告诉我们,什么时候需要补正历法呢?就是观测日、月食,只要日、月食不在历法应该出现的时间出现,那么历法就要修改了。有日食,而不通报,那就要杀头,这看起来很血腥,但只有这么严苛的制度,才能保证历法的准确性。而且做这件事,难度是很小的,只要看见了日食,就汇报,就行了。

中国古代一直由政府和政府官员处理历法工作,但古希腊,政府没有天文学机构,也没有政府官员担任天文学有关的职务,可古希腊却使用了和中国一模一样的历法,这就是不可解的事情。

即便是元朝,有史以来(截止至元朝)最先进的历法之一《授时历》,在明朝应用到中叶的时候,就出现了很多问题,到了崇祯年间,终于还是改历了。明朝只有两个历法,一个是《大统历》,一个是《崇祯历法》,《大统历》是刘基献出来的,但其实是《授时历》翻版,并非刘基的原创作品。所谓的《大统历》,说白了,就是把《授时历》当成了万年历使。但中国天文学史,已经一而再,再而三地证明了,没有一部历法可以当万年历使。《大统历》因为使用过久,是历史上被骂最惨的历法之一。

而西方如何呢?儒略历、尼西亚历、格里高利历法已经充分证明了西方只有一种历法,就是平年系统,他们的历法和月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恐怕他们的月,就是跟着中国叫的,但又觉得中国历法太麻烦,投入过大,为了节约财政等种种原因,就只规定了365.25天(儒略历内容)。其实,西方历法史已经暗示我们古希腊不存在,只是我们有时候喜欢把问题复杂化,非要去探究古希腊的本源。

不过幸运的是,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古希腊的本源了。

其实伪古希腊天文学,就是中国天文学,原来中国天文学史,就是全球天文学史。伪古希腊天文学不过是西方人首次隆重“介绍”伟大的中国天文学而已,基本就没怎么创新。

其实伪古希腊天文学,就是中国天文学,原来中国天文学史,就是全球天文学史。伪古希腊天文学不过是西方人首次隆重“介绍”伟大的中国天文学而已,基本就没怎么创新。

但我深深地明白,这是不合时宜的思想,因为教科书反反复复告诉我们,中国古代人认为地是方的,儒家就是害人精,是西方人教会中国人“地球是圆的”,中国古代人怎么可能知道经纬度和地球概念呢?明明是西方人教会了中国人这些,你怎敢说,其实,一直以来都是中国古代人在教西方人怎么认识“地球是圆的”?

可历史的真相告诉我们,这世上本没有古希腊人,一直以来,都是中国古代人在教西方人怎么认识“地球是圆的”。

难道历史真相是可以轻易抹去的?

似乎,今天的我们只能活在双重谎言的悲哀中,被人唤为“否定先生”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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